第(3/3)页 赵盼儿几女用力的挣扎,但她们又怎么可能反抗的了那么多的衙役,很快就都被控制住了,即便是力大无穷的孙三娘,也同样被控制住。 赵盼儿心中紧张,但还是故作镇定,被人围住,依旧没有露出恐惧,反而是对德叔旁边的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发问。 “你是哪儿的上官?我们只是正常催债,不知道犯了哪条王法?” 对方十分蛮横的喝道:“老子是城东厢的厢吏,这片地界,凡是偷窃强盗,逃逸户籍之事都由老子说的算,你们说欧阳公子欠了你们的钱,可有借据啊?” 赵盼儿道:“有,但是我没带在身上,我有证人。” 孙三娘和宋引章立刻都附和道:“我们就是证人。” 厢吏却很是不屑的冷哼道:“无凭无据,光凭两张嘴啊?那我还说你们欠我一百贯呢?” 紧接着他就指着身旁的德叔,说道:“他,就是证人。” 看到这一幕,赵盼儿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面露嘲讽的看向德叔。 “原来你是去搬救兵了啊?” 厢吏却根本不给她们反驳的机会,质问道:“你们几个,是哪里人啊?” “钱塘。” “外地的?” 厢吏表情更不屑了,东京本地人看不起外地人,这是司空见惯的。 “你们进京几天了?可有钱塘县出具的凭由?没有凭由,那就是流民。” 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猛然拔高,厉声大喝:“知不知道,私进东京,乃是大罪。” 德叔这时火上浇油的指着赵盼儿几女,说道:“她们都是些青楼卖笑的贱妇,专门来东京讹人的。” 孙三娘听的怒火冲天,冲上前去就要动手,但却被厢吏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,又被其他衙役控制住。 看到孙三娘被打,赵盼儿急切的上前想要帮衬,却被衙役一把推倒在地,三女倒在地上,相互扶着彼此。 厢吏却不准备放过她们,再次厉喝:“不老实是吧,给我扒掉他们的衣服。” 周围的衙役听令,立马就要过去动手,危急关头,赵盼儿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周辰给她的那块令牌。 “住手,你们谁敢动我们,都得死。” 赵盼儿发出了尖锐的大叫,还真的让那些衙役顿住了。 那个厢吏见到赵盼儿还敢威胁他,怒火更甚,上前就准备亲自动手。 “还敢威胁,我看……” 下一刻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因为地上的赵盼儿突然举起右手,在她的手中,一块泛着金光的令牌,差点亮瞎他的眼睛。 厢吏猛地停住脚步,心中一紧:“这是什么?” 赵盼儿怒声道:“你自己看。” 说着,就将令牌丢向了厢吏,吓的厢吏手忙脚乱的接住。 他虽然还没看清这块令牌,但他也是有点见识的人,在东京这个地方,能用金子做令牌的,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。 接住令牌的他,发现这块令牌很沉,确定是真金无疑,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令牌被雕刻的非常细致,中间位置刻了一个大大的‘周’字,随后他赶紧翻过令牌,又见到了两个字。 ‘忠勇’! 厢吏浑身一颤,忠勇,周,这三个字加起来,哪怕他再蠢,也能分辨出,这是哪里的令牌。 忠勇侯府,周氏! 除了忠勇侯府,谁会制这样代表身份的令牌,也就是说,这块令牌九成九,就是忠勇侯府的令牌。 厢吏的身体又是一颤,捧着令牌的双手,都颤抖起来,这块令牌仿佛有着千斤之重。 第(3/3)页